楚染静静听着,脑海里想起那个梦境最后的画面,梦里的她是为连家去死的?她隐隐感知并不像想的那样,梦里的她如何能绝情离开。
她感受着陆莳独有的体温,耳鬓厮磨,“陆相,你觉得这么照顾我,可值得?”
“应该问你才是,你觉得可值得?”陆莳反问她,侧首见她眼眶微红,方才怕是想哭又忍了下来,到底是年少。
陆莳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沦,楚染也是未经历过情爱,她不懂太深的情,只知两人的感情因太子而掩藏,在旁人眼里就是‘怨偶’,如今想来,又可值得?
太子的改变让她对许多事都产生怀疑,“大概是不值得的。”
“自暴自弃。”陆莳嗔怪一句,“我无不可,殿下觉得欢喜就可。”她要求不高,养着猫儿到如今,已熟悉她的生活习性,楚染并非是绝情之人,前世之事也怨不得她,她当时一味怨怪也是分不清形势。
想通了,楚染的决定也是被帝王逼迫,她不死,就会连累很多人。
“陆相说得让人不明白,什么只要我高兴就好,陆相不会觉得不甘心?”楚染道,她对陆莳的感情很奇妙,一步步落入她的圈套里,她迷茫间却又甘之如饴。
人人羡慕的陆相满心都是她,才冠郢都的女子是她枕边人,她也会感到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