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咬牙就道:“我还是先回去了。”
陆莳回身,对她的情绪变化突觉奇怪:“怎么了?”
楚染又说不出所以然来,踌躇的功夫,陆莳走来,牵了她的手,走回床榻。
许是方沐浴的缘故,陆相的手比寻常热了很多,温温的,摸着细腻。
片刻后,陆莳就松开了。
楚染失落,也不知这般失落是从哪里来的,她打起精神爬上了床榻。
榻上毯子有两床,她本就一身寝衣,也不用再脱,上去后就躺下,整个人裹在里面。
内室的灯熄灭了,就剩下榻前的一盏孤灯,明明灭灭。
两人静默无声,锦帐低垂。
不知何时,陆莳的手摸到楚染的臂膀,接着就是手腕,她紧紧握住,试探道:“殿下可是为了宁王献伶人一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