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晨光点点头:“如果这么说,他今天应该一直都很痛苦,为什么没有去医院呢?”
柯然从咖啡厅出来,他递给袁彻十几张纸,最上面的是一串字迹潦草的名单,听赵晨光问他轻声说道:“他说这几天都通宵熬夜工作,是不是把这种不适当成通宵的结果。”
袁彻点点头,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:“刚才我们向他了解情况的时候,除了他有些奇怪的举动你还发现什么没有?”
柯然:“他对我们出现没有准备,但他回答我们的问题却像是有准备的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他知道曲静,甚至知道她已经死亡的事。他甚至都没有问我们曲静怎么了。就算素未谋面,可毕竟是他未来的学生,这样完全装作不认识,不感兴趣,恰恰就说明他认识曲静,只是刻意撇清自己和曲静的关系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会不会是他已经知道曲静的工作?觉得和陪酒女不清不楚会影响前程,所以装作不知道。或者他知道杀害曲静的凶手是谁,甚至是在保护那个凶手?”柯然说着望了望坐在窗边,身体靠在玻璃上的吕益柔。
赵晨光看着柯然满是欣赏,这边开始招手让人抬走尸体,准备去验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