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听说有什么人来。”
“他们和邻居之间的关系怎么样?”
“那娘俩还好,偶尔见面点个头,那男的,鼻子都长到头顶上了,仗着长的有点人模样就瞧不上人。”说着老太太故意压低声音说道:“我估摸着,他在外面一定有女人,要不然,那媳妇长得标志,怎么就看不上,动不动就打人呢?”
“你见到他和女人来往吗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老太太说完,摆摆手:“有几个在外面有人明目张胆往家里领的,都是偷偷摸摸才有意思。不是说吗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偷不如偷不着。男人都是一个德行。你看我们老头子,这辈子都老老实实的,看到漂亮的还能多看一眼呢。好啦我不说了,就知道这些了,该回去给孙子做饭了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
老太太像是没听见,慢悠悠地扶着扶手下楼去了。
袁彻再次抬起手敲响了三楼左边的人家,门开了一条缝,里面大提琴的声音停了下来,一个女人声嘶力竭地喊着:“谁让你停了?接着练!”一个孩子咕咕哝哝地说着什么,琴声又再次响起。
开门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,看到两个男的,直接堵在门口,生硬的目光扫描了一通后不善地问道:
“你们谁?”